肉莖撞得很兇,私處麻木鈍痛,身體綿軟,唇瓣松動,手臂無力垂下,理智尚存,林書音咬著唇小聲呻吟。
后頸被捏住,兩相對視,不過片刻,男人別過頭吻住她,不,這不是吻,氧氣被盡數(shù)剝奪,兇猛得像是要將她活生生吞吃入腹。
他們相擁、交迭,以最親密無間的姿勢和距離交融彼此,身體籠罩著一層散不開的熱氣,而在這一片快要將她吞噬殆盡的滾滾熱浪里,淚水的溫度已微不足道,冰得讓人心顫。
苦澀的淚水潤進口中,林書音睜開眼,淚水朦朧了雙眼,肉體糾纏不清,誰又記得是誰流的清淚。
滿臉淚痕,黎堯看著那些淚珠流出、滑落,又看著它們沒入交合處,身體刺痛依舊折磨著他,可性器卻硬得發(fā)疼。
看啊,哪怕他再是一塵不染,被拉入這情事,不過都是徒勞,到最后一身泥濘,渾濁不堪。
潮濕的、黏膩的,從下體傳至全身,比那個雨夜更甚,讓人痛苦,又讓人迷戀,直至失去所有理智。黎堯低頭吻上嗚咽的雙唇,緩緩垂下眼眸。
他的病再也好不了了,他將永遠痛恨又貪戀這種肉體交合時的潮熱。
耳邊,男人嗓音再不復往日溫潤,又低又啞,意識眩暈著墮入黑暗,她聽不清他說了什么。
晨曦初露,旭日東升,安城迎來新的白日,日光下沒有秘密,當?shù)谝豢|曙光劃破夜幕,沉寂一夜的齷齪、骯臟暴露無遺。
流言四起的早上異常躁動,人對情色總是愿意投入十分的關(guān)注力,不遺余力談論、炒作桃色新聞。
不過中午,安城再次迎來新的爆炸新聞——“最新消息,綠林社常務程明生被公開辭退。”
喬四難掩激動,再也顧不上克制,推開辦公室門,“程先生,時候到了!”
啪嗒,啪嗒。
打火機的藍火一亮一滅,窗簾沒開,屋內(nèi)昏暗,男人靠在辦公桌后背對著,“一個重病難醫(yī)的人需要花多長時間才能痊愈。”
喬四恍然明白程明生的反常,沉默片刻后才答,“程先生,沒有什么病人會比我們的‘客人’更難醫(yī)治。”
窗簾沒關(guān)嚴,陽光透過縫隙傾灑入室,男人一半身體站在陰影里,浸在光照中的淺瞳毫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