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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燈光,同樣的人。
鄭儉腦nei靈光一閃,白殊寧怎么那么像他一年多以前見過的一個人!
“白殊寧!”鄭儉大叫一聲。
被連名帶姓dian名的白殊寧轉shen望著他:“嗯?”
鄭儉依稀還記得當年曲zi的節奏,哼了一小節,問他:“很久之前,我在這家店里見過一個彈吉他的人,是不是你?”
白殊寧順著他停頓的地方哼唱xia去,一如當年鄭儉彈了半首曲zi,白殊寧在他走后,譜xia后半截一樣。
曲終,白殊寧dian著tou說:“是我。”
鄭儉又驚又喜,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qg。他暈了吧唧地問:“你啥時候認chu我的?”
“一開始就認chu來了。”
白殊寧的一開始是江晟拿給他看照片的時候,鄭儉不知dao,還以為是白殊寧來自己家的那次,便問:“那你怎么不跟我說。”
“你又沒認chu我。”白殊寧的語氣中透著微不可察的郁悶與無奈,“這事又不重要。”
哪曉得鄭儉聽后暴tiao如雷:“誰說不重要的!?小心我揍你!這件事很重要,特別重要。你知不知dao,我超喜huan你的餃zi,也超喜huan你的曲zi。”
白殊寧說:“那么喜huan,你還不記得?”
“……”鄭儉被堵了一xia,吃了那么多次白殊寧包的餃zi,他都沒把人認chu來,真是蠢斃了,但shen為金主,面zi不能掉。xiong一tg,tou一抬,“怪我咯?”
白殊寧斜視著他:“對,就怪你。”
“別鬧!”鄭儉沒料到聽話的小白白竟然來了這么一招,岔開話題問,“當年那首歌呢?我在你的本zi里怎么沒看到。”
白殊寧掏chu錢包,小心翼翼地從錢包放照片的地方取chu一張紙,兩指夾住晃了晃,說:“在這里。”
錢包的那個位置一般都放著ai人的照片,白殊寧卻放了唯一與自己有關的東西。想到那首曲zi被白殊寧以這種方式收藏了近兩年,鄭儉的厚臉pi不可抑制地變紅了。他不好意思去拿,清清嗓zi問:“后面的譜好了嗎?”
白殊寧笑容中帶著揶揄:“好了,剛才你不是聽到了嗎?”
鄭儉rou了rou臉:“你哼那么輕,我怎么聽得清。”
白殊寧收回錢包里,低笑dao:“一會兒回去,我彈給你聽,好不好。”
鄭儉dian了xiatou:“好!”
放好餃zi從廚房chu來就一直被無視的黃正明,瞪大yan睛看著這兩人打了聲招呼后便一起離開,一臉exce的表qg想:他倆來gan1嘛的?秀恩ai嗎?你們究竟有沒有考慮過單shen狗的gan受啊混dan!
好幸福啊
銀se月光xia,白殊寧坐在鋼琴前,鄭儉抱著抱枕盤tui坐在沙發上,聚jg1會神地聽他彈奏。
同一首曲zi被兩種不同的樂qi演繹chu不同的風格,鄭儉以往聽過吉他將這首曲彈奏的輕快明朗,現在低沉的鋼琴卻把他變得恬靜舒適,仿佛不是同一首歌,又仿佛歌曲同白殊寧一起長大,也變得成熟起來。
在悅耳的琴聲中,鄭儉漸漸放松自己的shenti,背靠著沙發,望著被月光鍍上一層銀邊的白殊寧,心尖一陣甜蜜。
音樂能夠傳遞ganqg,鄭儉在白殊寧的琴聲中聽到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