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地駛入地下車庫,帶起一陣微風,仿佛將張哥的熱情也一并卷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車尾燈消失在視線里,張哥才緩緩放下手臂,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完成了一項無比艱巨的任務。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興奮的紅暈,眼神中滿是得意與滿足,仿佛剛剛與一位超級巨星親密接觸過。
旁邊,新調來不久的小保安小趙,全程看得目瞪口呆。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嘴巴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
他實在無法理解,平時對那些開著保時捷、法拉利的業主都只是不冷不熱、甚至偶爾還會板著臉要求登記的張哥,為何會對眼前這位年輕的業主如此卑躬屈膝、畢恭畢敬。
“張…張哥?”
小趙忍不住湊上前,壓低聲音,語氣中充滿了驚疑:
“剛才進去那位……到底是誰啊?
值得您這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學著張哥剛才敬禮的樣子,動作笨拙而滑稽:
“我看您對開保時捷的劉總也沒這么客氣啊?”
校慶余波
張哥瞥了一眼這個初來乍到的愣頭青,臉上露出一副“你小子還是太年輕”的高深表情。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慢悠悠地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然后不緊不慢地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深吸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仿佛在嘲笑小趙的無知。
“新來的,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