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嗎?”爸爸問她。
晚晚搖搖頭,紅著臉說:“回酒店畫。”
明明是挺普通的一句話,說出來后,兩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不過這樣一鬧,剛剛起床時的那點尷尬,算是徹底消散了。
兩人隨便吃了點干糧墊肚子,然后晚晚又繼續畫畫,等她畫夠了,看夠了,林潮生才收拾東西,帶著她下山。
回去的路上,晚晚問他會不會覺得無聊,爸爸有些感慨地說:“能陪你出來玩,是這幾年來,最開心的事。”
晚晚臉頰紅紅的,這種被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
回到酒店,臨近中午,兩人吃過午餐才回房間,一通清潔后,晚晚就纏著爸爸要畫畫。
她指著窗臺上的飄窗說,“你就坐那,光線剛剛好。”
林潮生聽話地坐過去,隨意地靠著墻,一條腿踩在飄窗上,一條腿自然放在地上。
晚晚架好畫架,看了看爸爸,說:“爸爸,你把上衣脫了吧。”
林潮生挑眉,也沒說什么,爽快地將短袖扒拉下來,露出壯實的上半身。
晚晚在畫紙上比劃著,過一會又說:“爸爸,你把短褲也脫了吧。”
林潮生抬眼看她,說:“再脫就剩底褲了。”
晚晚咕噥,“又不是沒看過,你就當是為藝術獻身?”
林潮生嗤笑,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我不為藝術獻身,我只為你獻身。”
這是什么土味情話嗎?
全身上下脫剩下一條性感叁角褲的林潮生,感覺還是有些別扭的,他問晚晚:“我能抽煙嗎?”
晚晚想著畫爸爸抽煙的模樣也挺帥的,于是點頭答應了。
等爸爸找到個舒服的坐姿,晚晚也準備開始落筆的時候,她盯著爸爸的肉體,糾結幾秒問:“爸爸,你能把內褲也脫掉嗎?”
爸爸楞了兩秒,表情帶著戲謔的笑,說:“想看爸爸的雞巴就直說。”
--
-
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