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的想象中,日光斜照的窗臺,性感的男人渾身赤裸地靠坐在上面,任由陽光灑在他溝壑分明的肌膚上,畫面看起來性感又唯美。
可現實卻和她想象中有點出入。
爸爸半躺在窗臺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歪著腦袋靠著墻,嘴里叼根煙,時不時噴出一口煙霧,赤裸的身體肌肉勻稱,線條流暢,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贅肉,全都恰到好處,讓人看了就有點移不開眼。
更要命的是,晚晚讓爸爸將內褲全脫掉,可爸爸卻不聽,只是將內褲往下拉一點,讓它剛剛好卡在大腿根上,而他的性器,也沒全部暴露出來,而是半遮半掩地露出龜頭和半截的莖身。
晚晚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被濃密陰毛包裹的性器上,就是這個大家伙,昨晚在黑暗中,磨著她的逼口,把她磨到連著高潮兩次。
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晚晚臉頰又微微發熱,眼前這樣半躺著的爸爸,不止是性感,簡直就是色情,讓晚晚看著會心頭癢癢,小逼發熱的那種色情。
晚晚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悸動,拿著畫筆開始打草稿,她從小就學習畫畫,功底扎實,畫起來很快,沒一會,大概的架構和人物的輪廓就畫出來了,之后,就是畫細節。
端正剛毅的五官,修長的脖子,性感凸起的喉結,晚晚忍不住舔了舔下嘴唇,她一直覺得,喉結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之一,爸爸的喉結很大,很漂亮,之后就是性感的胸肌和腹肌,再往下,就是男人荷爾蒙的集中地……
剛才脫內褲的時候,那性器還只是半翹著的,這會被晚晚盯了半天,爸爸的性器已經完全硬起來,一整根又粗又直,半貼在他小腹上,看起來無比色情。
晚晚拿筆的手微微抖了抖,雖然是坐在椅子上,但感覺還是有些腿軟,腿心也開始發熱,那股曖昧的騷動,又悄悄從她心頭蔓延開來。
爸爸一根煙已經抽完,晚晚又不讓他動,他咂咂嘴,百無聊賴地透過畫板看向晚晚,看了一會,他忽然開口說:“寶貝,我覺得我們得公平一點。”
晚晚疑惑地問:“什么公平點?”
“只有我脫衣服給你看,挺不公平的,我覺得你也應該脫掉才行。”爸爸一本正經地說。
晚晚心跳開始加速,砰砰砰直跳起來,她抿了抿唇,說:“是我在畫你,當然要看你呀。”
林潮生呼吸低沉,啞聲說:“我讓你看了,你得給我看才行,不然我不干了。”
晚晚臉紅了,感覺渾身都是酥麻的,她挪了挪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撒嬌地說:“爸爸,沒有你這樣子的模特。”
林潮生笑了,“我不是模特,我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