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現在沒事啦!”郁煥搖了搖手,陸深沉了臉se,“別瞎動”。
“哦。”
陸深xia去買了早飯,四個人一起在醫院吃。郁煥是病患,享受陸深全方位照顧,飯來張嘴。
平zi易喝了一晚上的酒,這個時候早就餓慘了,狼吞虎咽,還不忘揶揄:“你不知dao,深哥接到陳導電話的時候,嚇得手機都掉了。”
郁煥愣了,轉tou看向給自己剝茶葉dan的陸深,“硯冬哥送我來的?”
“嗯。他走的時候發現了你。”
郁煥dian了diantou,拿起手機給陳硯冬編輯gan謝短信。短信發chu去也沒有收到回復,郁煥不是很在意,抬tou看了yan陸深手里的茶葉dan,斟酌商量:“我這次都生病了,能只吃dan白嗎?”
陸深深深一笑,遞過去,“不行”。
平zi易哈哈大笑,甄蘊憋不住,喝了一半的粥差dian笑得咳chu來。
一個月后,樂隊正式在北京開始演chu。
年末的時候各大俱樂bu場zi都在搶人,演chu費也shui漲船gao。郁煥現在成了小財主,看到最大的一場有整整兩百萬的j賬yan睛都綠了。
平zi易嘲笑,把面前的平板豎起來,對著節拍開始練自己的新曲zi,“深哥xia個月拍的那個無腦網劇,前后夠四個兩百萬了”。
“這么多?!”
“嗯”,試了兩個拍zi,電zi筆再平板上dian了dian,“小蘊jie還要gao……”
他們現在待在陸深租的公寓里,月租就一萬多,現在看來,錢方面還真不是問題。
“這個行業就是來錢快,不過花錢也快,每個人都想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