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黏住喉嚨時，云逸正跪在茅屋的泥地上，手指死死摳住那卷泛黃殘卷的邊角。紙張早已風(fēng)化脆裂，卻在他指尖下發(fā)出細(xì)微震顫，仿佛還殘留著某種未散盡的力量。
他劇烈咳嗽起來，胸口像被鐵錘砸過，喉頭涌出腥甜。這不是普通的咳血——血是黑的，稠得發(fā)亮，滴落在殘卷上竟沒立刻滲開，而是凝成珠子滾落進字縫里。
“不對……這不該是我……”
話音剛起就被打斷，一股熱流順著脊椎直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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