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軍士聞言,個個屏住呼吸望著劉玄,眼里的熱望幾乎要溢出來。
張翼和陳鐵猛地瞪大了眼睛,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追問:
“把總,真愿教?”
話音剛落,兩人又齊齊閉了嘴。
亂世之中,武藝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哪有輕易外傳的道理?
尋常武人便是親傳弟子,也得留三分壓箱底的本事。
更別說這等能一槊破甲,橫掃千軍的絕技。
劉玄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忽然低笑一聲。
“好說,只要能達到我的要求,我便教與你們?!?/p>
“能學會的,不但每人配一匹戰馬,一柄馬槊,而且俸祿再漲三成!”
話音落下,周圍的軍士更是炸開了鍋,方才還按捺的熱望瞬間噴薄而出。
配馬配槊?俸祿還要加?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
劉玄卻話鋒一轉,眼神陡然銳利起來:
“但別高興太早,從明日起,卯時上操練筋骨,申時揮戈練招式,每日兩刻鐘兵器課,少一刻都不行。”
“每月我親自考核,要學馬槊,招式、力氣、應變,缺一不可。”
“標準只會越來越嚴,過不了的,趁早歇了念想?!?/p>
劉玄掂了掂手里的槊桿。
“這馬槊,不是誰都能學的?!?/p>
“一丈二的長桿,分量不輕,得有膀子硬力氣,還得有扎實的騎術根基,不然握都握不穩,反倒容易傷了自己。”
這話一出,軍士們臉上的熱望頓時僵住。
有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發酸的胳膊,臉上剛燃起的光就暗了下去。
這般嚴苛,自己真能扛?。?/p>
張翼則下意識挺了挺胸膛,他自忖力氣不差,眼里的光又亮了幾分。
陳鐵也一臉的熱切,他自小掄錘打鐵,兩臂掄圓了能砸得鐵坯開花。
劉玄看在眼里,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