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當(dāng)即了然。
知道河曲馬的,只有王媛一個人。
還真是那娘們搞的鬼。
劉玄瞇了瞇眼。
這女人藏得夠深。
在縣城里假意示好,目的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再來下死手。
劉玄忽然低笑一聲,笑聲里帶著幾分玩味。
看來,她還是不服氣。
要想讓她乖乖聽話,成為安插在佐領(lǐng)府的眼線,為我所用……
還得再調(diào)教一番才行。
那匪寇見劉玄半晌不語,只盯著地面冷笑,嚇得魂都快飛了。
“爺!饒命啊!小的知道的都說了!”
劉玄這才抬眼,“饒你?可以。”
“說吧,你們老巢在哪?總共有多少人手?
那匪寇猛地抬頭,頭搖得像撥浪鼓:
“爺,這……這我不能說啊!”
“小的妻兒老小都在那呢!您要是殺了我,死的不過是我一個;”
“可我要是說了,您帶著官兵一剿,我全家上下就都得陪著我掉腦袋啊!”
劉玄挑眉,看著他這副寧死不從的模樣,忽然笑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硬氣。”
他直起身,對一旁的廖元揚了揚下巴:
“把他吊起來,好好伺候著,等我回來再問。”
廖元領(lǐng)命,和兩個軍士上前拖拽,那匪寇一邊掙扎一邊哭喊,最終還是被粗繩捆了個結(jié)實,吊在了房梁上,只剩兩只腳勉強能沾著地。
劉玄沒再看那匪寇一眼,轉(zhuǎn)身走出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