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沒說話,實在是討厭梅曼曼。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想給,沉默地拉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年輕的姑娘總是沉不住氣的。
我過于平淡的反應,滿足不了她的虛榮心。
她直接將我攔了下來。
“許鳶姐,這戒指好看嗎?”
“要兩千萬呢!遠山哥上次公司遇到那么大的資金問題都沒想著把它賣出去,我也沒想到遠山哥會這么愛我。”
“到時候結婚,許鳶姐一定要來!我讓你做主桌!”
我掃了一眼梅曼曼手上的戒指。
很巧。
就是我昨晚踢開的那一枚。
其實我想開口提醒她,這戒指賀遠山不賣,不是因為有多愛,單純的因為鉆石不好變現(xiàn)罷了。
像他那樣的人。
愛不愛的,早就沒那么重要了。
賀遠山說他愛我,也只給了我女朋友的名分。賀遠山說需要新鮮和刺激,所以劈腿梅曼曼這樣的人來來往往跟他接吻做愛。
他愛的,也始終只有他自己。
“好。到時候,辛苦給我發(fā)張請柬。”
我的冷漠,讓梅曼曼顯得像個小丑。
她氣的跳腳。
一手直接拽住我行李箱的拉桿:
“等等!你就這么走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把賀家值錢的東西都偷走了?畢竟我以后是賀夫人了,要是你動了歪心思。我豈不是吃悶虧!”
“把箱子打開,給我檢查看看!”
我懶得理她發(fā)瘋。
撥開她的手,執(zhí)意要走。
拉扯之際,賀遠山居然回來了。
我有些驚訝,畢竟這個點他應該在公司開早會。
看著我們鬧成一團的樣子。
他下意識將梅曼曼護在身后,不耐煩地問我:
“你找曼曼麻煩了?”
看著他懷疑戒備的眼神,我感到心力交瘁。
“她想翻我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