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頹然的低下頭,蕭索道“深夜叨擾國公爺,乃裴某之過。”
“鎏金鳥籠一事……”
裴謹澄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永寧侯府會給出交代。”
“告辭。”
榮妄望著裴謹澄融入夜色的背影,嗤笑一聲:“孬種。”
“無涯,把鎏金鳥籠送去永寧侯府,告訴永寧侯,他寄予厚望的長子是個孬種。”
無涯嘆息。
做國公爺的屬下真是日日都有新刺激。
榮妄重新坐回狐皮軟榻上,眉開眼笑,眼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有太醫守著,那些腐土、紅銹要不了裴臨允的命。
但,絕對能讓裴臨允脫層皮。
裴桑枝的下一子會落在何處呢?
……
那廂。
“裴世子。”
“裴世子。”
無涯追上了裴謹澄,笑的無害:“奉國公爺之命,前去侯府送禮傳話,不知能否與世子同行?”
裴謹澄臉色漲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榮國公做事當真不留一絲余地嗎?”
無涯沉聲:“裴世子是在威脅我家國公嗎?”
裴謹澄就像是被扼住脖頸的雞鴨,不敢再置一詞。
榮妄是元和帝的心肝兒啊。
他配威脅嗎?
“還有,若是不留余地,就該是鑼鼓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