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恰當的話,榮妄的話就是王法!”
裴臨允咬咬牙,心底泛著復雜的情緒,說不出是不甘還是嫉妒。
“你和明珠行事不密,落榮妄口舌是錯。”
“你不知內情,不分青紅皂白,妄加揣測、羞辱桑枝,更是錯上加錯。”
永寧侯抑制著失望,繼續指點教導裴臨允。
到底是親生兒子,總不能一怒之下溺死在恭桶里。
主要孩子大了,恭桶也放不下了。
若是能吸取教訓,痛改前非,建功立業自是好的。若是不能,也得明白輕重,別給侯府惹禍事。
“父親,兒子知錯。”裴臨允低下頭。
“但,父親當真要將裴桑枝抬的這般高,奪了明珠的光芒嗎?”
“明珠才是傾注了您和母親心血的女兒,你偏袒桑枝,就不擔心明珠離心嗎?
裴臨允依舊不死心的替裴明珠辯解。
永寧侯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眼里的失望幾乎要化為實質,嘴唇翕動,終是將所有的斥責和解釋掩于喉間。
“桑枝和明珠皆是侯府的千金,何來高低貴賤之分。”
永寧侯不耐的搪塞道。
離心?
裴明珠有什么任性妄為的資格?
沒有侯府千金的身份,裴明珠什么都不是。
難道,裴明珠會蠢到跟侯府鬧翻,回鄉下做個農婦嗎?
臨允真是蠢的令人發指!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他現在竟覺得,臨允的腦子還不如裴桑枝。
裴桑枝行事無甚章法,那也只是因未經雕琢。
永寧侯嫌棄的瞥了眼裴臨允,不欲再多說:“既已知錯,那便尋個時機,好生給桑枝賠禮道歉。”
裴臨允瞪大眼睛,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