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笔τ昂芨吲d,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只是她太累了,沒精力說很多話。
金塔戰隊的六人匯合,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離場。
阿爾瑞克絮絮叨叨,一路上都在念。祝岸沒什么精神和體力,走一步絆一下,還好有孟依臣扶著。
束夕影微微駝背,她剛看完一個視頻,把光腦放進褲兜,然后雙手揣兜走在最前面。她的黑眼圈很濃,臉色很蒼白,看起來隨時可能暈倒。
她吸了吸鼻子。
那個蟲子的味道愈發濃郁,束夕影的大腦本就混沌,有那臭味加持,熏得她想吐。
到底是多大的蟲子能發出這么濃的味道?
看來有必要提醒一下聯盟的人。
束夕影捂著鼻子,走著走著,看到了任自在。
任自在雙手環胸,氣定神閑地靠在柱子上,不笑時像朵高嶺之花。
束夕影第一次見任自在,他也是這種氣質,看著多正經的一個人,其實跟藍星的薩摩耶差不多。
余光撇到有人出場,任自在轉過頭來。
任自在瞬間站直,走過來,一本正經地說:“親愛的束同學,這次該你參加我的慶功宴了?!?/p>
束夕影感覺高嶺之花碎了,她的面前出現一張狗叼紅玫瑰的表情包。
束夕影抬眼,盯任自在。
可惡,有種被他裝到了的感覺。
“去嗎去嗎?”任自在期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