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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幾時呢?”
“我估摸著,十天左右吧?!碧瓢淄兄骸澳サ恫徽`砍柴工?!?/p>
阿竹見她心意已決,不再異議,答應了上床睡覺。
第二日傍晚就從gao郵縣通兌的票號兌了銀zi回來,只對掌柜的解釋:“親戚家chu門了,銀zi是問鄰居先借的。要等親戚回來。”
掌柜的有銀zi收,不怎么過問,還好心請了大夫,為顧少鈞醫治傷kou。
閑xia來的光景過得飛快,yan瞧著那人三日后能睜yan四顧,五日后能倚床自己喝粥。
阿竹瞧著他臉上傷痕淡去,這才后知后覺:“小jie,這人長得真好看。”
可惜不懂憐香惜玉。
唐白想到他用a鞭將自己卷起摔落的過節,心里有些恨。
“喂,你叫什么名字?”阿竹又問。
那人一kou一kou喝著粥,置若罔聞。
“我們千辛萬苦救了你,你就這種態度啊?懂不懂什么叫滴shui之恩,涌泉相報……”阿竹很氣憤。
“阿竹,他不想說就別問?!碧瓢纵p聲解圍。
督密院在百姓和百官心中,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想隱瞞,qg有可原。
“我不記得了?!鳖櫳兮x悶悶說dao。
“啊?”阿竹驚訝,回tou看唐白:“小jie,他是……失憶了?”
又請了大夫來看。
老大夫摸著三羊胡zi,抱著他的tou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才指著后腦勺一小塊不能輕易發覺的淤青:“這里有淤血,堵了經絡?!?/p>
“那還能不能好?”阿竹急著。
若是不能好了,豈不是賴上她們了?這救人還救了個大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