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靈根,老爸想盡了辦法,也就只能給她筑個基,現在她有機會修仙了,哪有資格挑三揀四的。
既然沒得選擇,想那么多干錘子,練就完事兒了。
睡了一覺,陰長黎從后殿里的臥房出來,來到前殿,瞧見她也睡著了,就躺在地上,劍當枕頭枕著。
她這四仰八叉的樣子,令他嫌棄的挑了挑眉。
項海葵突然驚醒,渾身緊繃成石頭,瞧見是他,才慢慢放松下來。
陰長黎依然是那張微笑臉:“不得不說,項姑娘這份接受能力,實在是令我驚嘆。”
項海葵想說哪有啊,她剛才還做噩夢了,夢見自己在水里浮浮沉沉,夢見爸爸紅著眼四處殺人呢。
不過,她也不否認,她的接受能力的確挺強的。
就像她身體機能的復原能力一樣,也很強。
起初,在孤兒院被那些身體有殘疾、性格變態的孩子毆打到皮開肉綻,涂了藥,好些日子傷口才會愈合。
后來習以為常,連藥都懶得涂了,傷口愈合反而更快了。
就像等她再大一些,有力氣反抗時,誰再敢在她面前叫囂,她就敢提著菜刀沖上去和他們拼命。
最后,整個孤兒院亂不亂,全她項海葵說了算。
拳頭雖然不夠硬,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這么個道理。
“前輩,您找我有事兒?”項海葵沒有接他的話茬,從地上爬起來,如今不用手套,也可以提起天狂劍了。
陰長黎打量她這身奇裝異服:“快到萬骨窟了,你需要換個裝扮。”
沒錯,她是去拜師的,是得莊重點:“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