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絕境總是能爆發出超常的力量,被上百只鬣狗撲擊之下,項海葵操控起天狂劍愈發應手,走位也是越來越風騷。
不知是受天狂影響,還是最近真的是太壓抑了,居然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她正爽著,突然一些紅色花瓣從峽谷上方飄落下來,像是下起一場花瓣雨。
花瓣落在那些鬣狗身上,它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瞬間被焚成灰。
項海葵嚇白了臉,神走位躲開花瓣,迅速貼墻站立。
只見一名宮裝美人緩緩降落,而此時的項海葵滿身血污,還粘著鬣狗的口水,有股臭味。
宮裝美人落地時便離的遠一些,用袖子掩了掩鼻子:“小姑娘,我剛才聽見你在罵陰長黎?”
項海葵眼皮兒一跳,難道是來抓他的?
如果是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逃跑了吧?
不了解狀況的項海葵,正尋思著怎樣接話時,聽見陰長黎從頭頂上壓下來的淡笑聲:“姑娘是在找我?”
項海葵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這家伙居然換了一套衣裳,依然是淡灰色的儒生長袍,但比之前那套更飄逸精致。
手中還多了一柄竹簡折扇。
陰長黎出現之后,那妖媚女人也就不再在意項海葵了,轉身朝著他福了福身:“奴家洛云羞,見過宮主大人。”
陰長黎:“你就是極樂宮這一代的宮主?”
洛云羞笑道:“奴家正是。”
這一笑真的是風情萬種,項海葵一個女的都差點兒被迷住了。
陰長黎卻流露出惋惜之色:“真是可憐了我的極樂宮,曾經盛開過最美麗的鮮花,如今,卻被栽上了蔥。”
說話時,還用手中扇子遮了遮鼻子,仿佛聞到了一股怪味兒的,嫌棄的皺皺眉。
這動作神態,與剛才洛云羞嫌棄項海葵時如出一轍。
什么意思,他是鮮花?自己是蔥?洛云羞那張嬌媚的臉頓時就黑了:“前輩叛出彼岸城,已是罪人,奴家以禮相待,您就是這樣的態度嗎?
陰長黎好笑:“莫不是我態度好些,你就不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