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確生出些改變,但距離脫胎換骨,相差太遠。
原本景然還認為修仙對他來說,好像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需要正視起來了。
……
走出他的院子后,項海葵可以感覺到,天狂躺在匣中如同一條死狗。
它在生氣,氣她太慫了。
“那怎么辦,不然拐回去,我用你把他敲暈了,霸王硬上弓?”
天狂居然瞬間活過來,砰砰撞了兩下劍匣。
項海葵無語了,反手在劍匣上錘了下,示意它安靜:“你不懂,我這不是慫。”
第二天,景然啟程去往王都金靈城。
第一次聽時,項海葵以為是華夏古代的金陵城,地圖一瞧,位置上還真是差不多。
反正距離銀沙城極為遙遠,天氣好的情況下,飛舟都得飛上一兩個月。
項海葵在一旁默默看著父親與他告別,心里感慨。
之前她是不打算考大學的,因為他考去江大,她才又多打了兩份工,拼命復習一年。
雖然報考的是江大里最差的專業,起碼成了校友。
現在,他又要去考修仙大學院。
這次她不追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偏偏,已經登上飛舟的景然忽然傳音密語給她:“項同學,加油,你問我的問題,等你再次成為我的學妹時,我會回答你的。”
項海葵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