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躺在窗下榻上的天狂劍,已經雞賊的豎起來了嗎。
她能感應到天狂在說什么——
他的記憶已經開始復蘇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上啊!
只需一晚,立地飛升!
項海葵伸腿踹了陰長黎一腳,惡狠狠地道:“少廢話,快睡!”
“哦。”他趕緊將眼睛閉上了。
項海葵也閉著眼睛打盹兒,腦海里忽然間想起了學長。
忍不住問:“前輩,您今天晚上在蓮花舟上,都傳音和我學長說什么了?”
陰長黎睜開眼睛:“說了挺多。”
項海葵看著他:“我學長性格淡然,竟能被氣的一直與你爭執……”
陰長黎立馬坐起身:“你這話何意,懷疑我說了什么難聽話,將他激怒了是不是?”
項海葵:“不是……”
陰長黎氣惱的臉頰微微泛紅:“明明是他先和我說話的,對我指手畫腳,說我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
項海葵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而且你說他淡然?”陰長黎呵了一聲,“他淡然這世上就沒淡然的人了,小肚雞腸的,什么都要和我比。”
陰長黎提起就來氣,心里卻又有些擔心,也不知那雙面繡他能不能繡出來,“而且他還十分齷齪,滿腦子盡是些淫|穢之事,以此來羞辱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當場就要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