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搞不懂的是,自己僅僅是出手反擊他一下,哪來這么多狂意?
而且天狂你做個人吧,能不能別總逮著一只羊捋毛,遲早給他捋禿了。
路溪橋搞不清楚狀況,項海葵正拿劍戳著他呢,突然就扔下他跑了。
他雙手被靈鎖捆住,也噔噔蹬跑上前:“葵姐,怎么了?”
一過來,就覺著氣氛非常恐怖,簡直比在建木樹下時還恐怖。
項海葵趕緊岔開話題,收了劍將路溪橋往前一推:“兩位前輩,你們先看看他是怎么回事?孟南亭突然放棄了,現在小建木人去樓空……”
陰長黎與寒棲同時蹙了蹙眉,一起看向路溪橋。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臉黑,一個比一個殺氣重,路溪橋寒毛直豎,挺直脊背。
他周身逸散著草木靈氣,修為仍在自然增長,已經突破九品后期,但速度比在塔內時,明顯放緩了不少。
陰長黎看向寒棲:“是你遞的消息?”
寒棲:“我剛剛才知道孟南亭原來躲藏在路溪橋意識海中。”沒想到自己小看了孟家這庶子,“而且我管孟家做什么?”
陰長黎:“我過來是臨時起意,你跟來應也是臨時起意,那誰給孟南亭遞的消息,且權威到孟南亭接到消息后,拼都不拼一把,直接撤走?”
寒棲蹙眉:“帝君在下界的人?”
陰長黎:“不該那么快。”
“兩位前輩。”項海葵插嘴,“現在最要緊的,是請兩位判斷一下他到底是誰,是不是真的路溪橋,如果是的話,孟南亭還在不在他意識海里?”
寒棲搖頭:“不清楚,孟南亭在他意識海內藏太久了,他又剛剛融合,氣息不穩,無法窺探。”
說完他看向陰長黎。
陰長黎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