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葵氣怒的站起身,一聲“草你媽”憋在喉嚨里,冷笑道:“一會兒猩猩,一會兒狗,你繼續,別停!”
“我的手已經放在刪除鍵邊緣,可一直下不了狠心,你再加把勁兒,我就當我的學長已經死了!”
完全無法將學長和這種貨色聯系在一起!
景然也站起身,臉色比之前更陰郁:“我何時說你是狗了?真聽不懂我話中的含義?”
有些女人會過的凄風苦雨,不是沒道理。
景然轉身飛下花瓣,臉色黑成鍋底:“走了,回養魂池。”
“回你媽!真當我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下手砍他還是有點做不到,項海葵怒不可遏,將天狂當標槍扔飛出去。
景然只有五品,他先前殺人用的并非法力,而是靈感。
哪里擋得住八品巔峰的劍氣。
天狂嘭的一聲,砸在他后背上,直接將他砸的向前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
這座彼岸花宮樓雖已清空,但暗處冥君是派了兩個人守著他的。
此時兩個人傻眼了。
感覺出去可能會死,彼此交換了個目光,選擇繼續躲藏。
景然半響才吐了一口血,剛要站起來,項海葵飛身而下,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又將他踹出去,再一次趴在地上。
兩名暗衛再次交換了個眼神,帝君是修為不高,但還是能出護體金身保命的。
只是金身一處,那姑娘必定重傷。
所以,繼續躲著吧。
天狂劍意漲勢如飛,但項海葵可不是為了狂意才動手揍他。
她心里憋著口氣,不是被他辱罵的氣。
記憶里唯一那么一點美好,也被踩的稀巴爛的感覺,真的是……
“你……”景然趔趄著起身,目光森冷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