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不忍直視。
嫌棄。
陰長黎在心里“嗬”了一聲,
不老實的也一樣欺負(fù)。
只不過除了寒棲那個斗雞,但凡有點兒腦子之人,都不會選擇與他賭氣。
這話他不曾說出口。
因為他感受到項海葵對他的“嫌棄”。
陰長黎微微蹙起眉頭,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好像做錯了。
并不是他不肯吃虧,是他想展示給項海葵瞧一瞧,他不可能吃虧。
他覺得這是他充滿魅力之處。
至少他自己對這項優(yōu)點十分自得。
但在項海葵看來好像是種惡劣?
在血修羅問他是不是為了她時,他該回答“是”才對!
“小葵,并不是我欺負(fù)他。憑他祖父的所作所為,斷他們家傳承我毫無愧疚之心。何況,我與他祖父是同代人,算是他的長輩,可他每次見到我總是直呼姓名,連個謙詞都沒有,但凡他有一點……”
陰長黎試圖解釋一下。
血修羅都準(zhǔn)備聽話的先離開了,見兩人此時密語聊天的神態(tài),他心中一動。
他此生多半時間都在別人的夢中,見慣了癡男怨女,悲歡離合。
陰長黎老奸巨猾,永遠(yuǎn)也不可能從他從面部表情上看出他的情緒變化。
但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他對這位項姑娘用情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