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長黎在沉思時,項海葵一聲也不吭,托著腮也在想事情。
時不時看他一眼。
不知不覺,陽光透窗而過,屋內已經不必燃燈。
兩人出門時,門禁剛開啟,嗩吶聲便涌入耳中。
“居然還在吹?”一日之內,項海葵已然發現血修羅“說一不二”的性格優點。
陰長黎正是抓住了他這項“優點”,才會有恃無恐的坑他。
血修羅一見他倆走出房門,立刻停下來“你們說完了吧?!”
撂下這句話便跳下墻頭逃之夭夭,生怕陰長黎拋一句“我們只是打算換個地方繼續聊,你停下來就是孫子。”
陰長黎見他慌不擇路的模樣,笑道“血修羅,其實我與你祖父同輩,你自認個孫子并不虧。”
項海葵勸道“行了前輩,您就別氣他了。”
非她多事兒插手兩位大佬的恩怨,她瞧出來了,血修羅的頭也挺鐵的,不是個吃一塹長一智的人。
陰長黎越收拾他,他越來勁兒,稍后還要一起出門,她可不想一路上雞飛狗跳。
“您等一下,我去請我爹。”
陰長黎要見她父親,輩分和修為擺在那里,應該是她父親過來拜見。
陰長黎卻隨她走“我親自過去吧,你瞧,我喊他伯父他都認了下來……”
項海葵停下腳步“那是您失憶時喊多了,他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好吧。”
“那您回房等著。”
項海葵將陰長黎撇下,走出院子去找項衡。
路上一個人都沒瞧見,侍女仆從們全都在房間里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