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吧!”高茜也算是處處為別人考慮了,只能這么淡淡地說了一句。
張達咬著牙,內心糾結無比。
他怕的不是陸隱,而是高茜,只以為這是高茜的意思,如果他今天晚上不脫,高茜來個秋后算賬,他可能會死得很難看。
倒不如讓高茜解解氣。
“我脫!”張達還是決定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畢竟他今天這事情算是捅了馬蜂窩,稍有不慎,今后恐怕就無法在青州立足,還不如讓高茜出出氣。
只要今天這件事直接揭過去,什么都好說。
酒吧那些保安都傻了。
他們老板竟然要當眾裸奔?
這未免太嚇人了一點吧!
張達也顧不得什么羞恥不羞恥的,三下五除二,眨眼間就脫得只剩下紅褲衩了。
就剩這么一件的時候,他停了一下,目光幽幽望著高茜,希望高茜能給她留下最后一點遮羞布。
他也想過,像高茜這樣的千金大小姐,恐怕也不想看到更多的東西吧。
高茜張了張嘴,還沒說話,陸隱就說道:“繼續(xù)啊!停下來干什么?”
陸隱做事全憑喜惡,對他而言,沒有什么過分不過分的。
心情好的時候,他可以送陌生人一段大機緣,心情不好的時候,這世上也就沒什么無辜之人。
數(shù)萬年前那些神魔和倭國的那些平民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高茜聽到陸隱這么說,也就只能轉過頭,說道:“脫光了開始跑吧,跑到街頭,今天的事情就這么算了。”
說完,她就拽了陸隱一下,想把他拖走。
陸隱也是無所謂的,跟著高茜就走。
白微微剛剛報警說清醒酒吧門口有人打架,而之前來的那群警察還沒走多遠,干脆就調頭回來。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人打架,只看到張達一絲不掛地在街上狂奔。
“把他帶回去!”警察見到這一幕也是大掉眼鏡,這年頭的人搞行為藝術就這么奔放嗎?
陸隱并沒有上高茜的車,而是和她告別之后找到了白微微。
“你……你們沒事吧?高茜呢?”白微微就站在離酒吧幾百米的街上,警笛聲響起來之后,她正在往酒吧那頭走。
“沒事了,高茜她回去了。”陸隱的話剛落音,高茜的車就開到了他們邊上。
高茜放下車窗,沖白微微說道:“白微微,你以后還是不要在這里上班了,你要找工作的話,明天我給你介紹。”
她現(xiàn)在也是不得不服陸隱,這才下山多久啊,就跟學校的白微微混在一起了,中午的時候不是還跟林可坐在一起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