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他甚至以為秦壽在演戲,可玩了幾把之后,他發現這人是真的菜。
輸五千多萬就已經面色發青,頭冒冷汗了。
實在沒什么意思啊!
這一把牌有點特別,中年男人隨手將面前的籌碼一推,盯著秦壽說道:“你只剩下幾十萬籌碼,我這里差不多三千多萬,我梭哈了,你加兩只手,要是贏了,三千多萬都是你的,要是輸了,砍兩只手就是了。”
秦壽這把牌的底牌是兩張a,再看公牌,他這把是葫蘆,三張a兩張k,這樣的牌,除非中年男人是同花順,不然他不可能會輸。
三千多萬啊!
要是贏了就一定收手!
秦壽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死死地盯著桌面上的那一堆籌碼。
“沒道理會輸的!”秦壽喘著粗氣,狠狠咽了口唾沫,一狠心,將自己的籌碼往前一推,吼道,“我跟你賭!”
中年男人嘴角一揚,將自己的底牌翻出來扔在賭桌上,然后站起身來。
秦壽看著他的底牌,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吼著:“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出千!”
中年男人看都不看他,旁邊兩個壯漢已經上前架著秦壽就往貴賓室的后面拖。
“你們想干什么?你們這樣可是違法的!”秦壽想要掙扎,可是他那點力量在兩個壯漢面前顯得太過孱弱。
“陸隱!救我!”秦壽看到走進貴賓室的陸隱,仿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陸隱仿佛沒聽到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已經給過秦壽重新做人的機會,就算是看在秦小小的面子上,陸隱已經做得夠多了。
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
他這樣的賭徒,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很正常的。
秦壽被人拖了下去,結果是不用多說的。
陳澤本來也才十九二十歲歲,他最近起起落落實在是太快了。
從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吧服務生到中彩票當上暴發戶,好日子沒過上幾天,又傾家蕩產,更是看到了賭場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面,人都已經嚇傻了。
陸隱也忍不住陷入沉思,很多事情,他的確不應該干預太多。
也不應該亂給人機緣。
如果陳澤沒有中那一張彩票,他現在應該還在酒吧陪著富婆喝著酒,說不上多富有,但小日子也還算很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