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隱就看著他,也不說話,但意思很明顯,有什么話就說,有屁就放。
李林陰陽怪氣地說道:“你之前說要掙十八萬還給我,不會是想要畫一副畫賣吧?那我可真的想要見識一下了。”
陸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也不搭理他,直接轉(zhuǎn)身。
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李林明明已經(jīng)包扎好的傷口突然飆血。
紗布都擋不住,褲子當(dāng)場紅了一片,這場面比女人來了例假還要恐怖。
林可看著他下身,真就傻眼了。
李林倒也沒覺得有多痛,只是覺得下面濕漉漉的,滾燙的感覺,當(dāng)他緩緩?fù)乱豢矗滩蛔◇@道:“這怎么包扎的?”
工作人員又被驚動了,跑過來又只能將他扶回醫(yī)務(wù)室。
陸隱頭都沒回,在人群中找到了正在閑逛的葉青青和白微微。
“青青,跟我過來一下。”陸隱喊了葉青青一聲,他畫畫的時候,可不想被太多的人看到,普通人看他畫畫其實(shí)也看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但若是修仙者,看他畫畫,多少會有所感悟吧。
“怎么了?”葉青青聽陸隱喊她,臉突然一紅,當(dāng)著白微微的面,陸隱應(yīng)該叫她表姐才對的啊。
陸隱說道:“幫我研墨。”
葉青青跟在陸隱后面,陸隱還把他之前看的那本書遞給了葉青青。
這本書是他用神通在書店里面隔空取物拿的,但現(xiàn)在總不能隨手一扔就讓書消失了吧。
白微微同樣是跟在后面,她只覺得陸隱對他表妹的態(tài)度可不怎么禮貌。
怎么也是他表妹吧?
林可的辦事效率也是極高的,很快找到工作人員,讓他們安排了畫室。
洪飛全雖然不是會所的老板,但也聽到了風(fēng)聲,知道陸隱這有可能是要作畫了,領(lǐng)著一群畫家匆匆趕來,一時間竟然全都站在了畫室旁邊。
洪飛全也是想明白了,陸隱這個年輕人或許很懂品鑒畫,但也不代表他畫出來的作品就一定很好。
不不不!
應(yīng)該是肯定不好!
如果陸隱作畫的境界真的很高,那肯定早就很有名了。
畢竟圈子就這么大,如果橫空出現(xiàn)一個年輕的畫家,水準(zhǔn)還極高,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知道文人掙錢可是很容易的。
一些字畫家,一個字就是幾萬塊,而且都是需要先付訂金,然后還要等他們有時間有心情了再寫。
陸隱這個名字,不過是才聽說,怎么可能是那種水準(zhǔn)極高的畫家?
洪飛全整理了一下儀態(tài),就等著看陸隱出丑了。
年輕人,真以為懂得一些就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畫畫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嗎?
陸隱走到畫室前,對洪飛全一行人置若罔聞,只是與林可說道:“誰都別進(jìn)來,我畫畫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林可有點(diǎn)尷尬了,這可不是她的地盤,她只能把目光投向洪飛全:“洪叔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