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狗的那只手的骨頭盡數捏得碎,這種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啪!
陸隱松開他的手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黃狗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人打暈了過去。
跟在黃狗身后的那幾個癟三看傻了。
他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黃狗的那只手,已經完全變形了。
僅僅是抓了一把手,就硬生生將人的手捏成這樣,那是有多大的手勁?
然后還一巴掌把人拍暈了!
要知道黃狗常年與人打架斗毆,就算被人用鋼棍敲得頭破血流,也不一定會直接暈過去。
陸隱這一巴掌的力度可想而知。
“你們帶我去見那個王總。”陸隱冷聲說道,“這人帶上吧。”
那些癟三沒有任何的拒絕反抗,兩個人扶起黃狗,其他人在前面帶路。
這可不是什么上位者的氣勢,陸隱給人的壓迫感那完全就是實質性的,他才是真正的言出法隨,莫說命令這幾個小流氓帶路,就算讓他們當場自殺,他們也只肝膽俱裂,一切照辦。
陸隱跟著他們上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很快,他們穿過老城區,來到郊外,又開了許久,在一條農村小馬路前停了下來。
“大哥,王總應該在里面。”
“什么叫應該?”
陸隱眉頭輕挑,剛才說話那黃毛連忙解釋道:“我們也沒王總的聯系方式,但我們賭場在里面,王總也會經常來視察,你要是找人的話,問問里面的負責人就知道了。”
“賭場開在這種地方?”
“哥,現在不是嚴打嗎?只能開在這種地方,警察來了方便跑路。”
雖然陸隱的問題顯得很白癡,但黃毛也不敢廢話,黃狗平日里干架可是一個干好幾個,可在陸隱面前,一個照面就躺了,而且他們都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陸隱,他們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那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讓他們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陸隱現在大概知道秦壽為什么會欠人家那么多錢了。
自古以來,沾賭的家破人亡已經是常事。
舊時候,男人賭錢輸的傾家蕩產,賣妻賣兒也不奇怪。
這種男人,自然是不值得同情的。
但在當今這個社會,男人輸了錢,賣妻兒那可是違法的!
賭桌上的事,就賭桌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