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傳來一陣陣的酸困,老牧師的手搭在上面,白光從指尖溢出,帶來一陣溫暖的感覺驅散疼痛。
真是老了,也許自己應該徹底放下這座城市中的事情去養老,這樣至少能結束自己和城主內斗而引起的波瀾,城主這么多年來并沒有干什么特別出格的事,希望也不會……老牧師心想。
老牧師依舊心懷憂慮,但是時光不等人,他老了。
木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劇烈的敲門聲,老牧師高聲問道“是誰?”
門外沒有回答,靜悄悄的好像剛才的敲門聲都是幻覺。
“是哪個孩子在做惡作劇?”老牧師嘀咕的去開門。
門外,空無一人的地板上只放了一張紙條,老牧師撿起來看了一遍,就又是厭惡又是不可置信的皺緊眉頭。
走回臥室以后,老牧師沒頭沒腦的在壁爐前轉了兩圈,最后一跺腳,決定自己先偷偷去一探究竟。
這很有可能是個惡劣的玩笑、卑鄙的陰謀,但萬一是真的呢?
暴雨磅礴,年老的牧師身披黑色斗篷從教堂后門離開,坐上了一艘拴在河邊的小船。
城主正在換衣服,他粗暴的將身上的白亞麻衣服全部扔在地板上,然后從衣柜的夾層里取出一件黑色絲袍認真穿上。
鏡子中倒映的中年城主陰沉又嚴厲,根本沒有白天和以諾聊天時的開朗和氣。
“人還沒有找到?”城主拍著一個鎧甲侍衛的肩膀問道。
“還沒有。”鎧甲里傳來侍衛緊張的聲線。
“一群廢物!”城主大罵道。
“抱歉,大人,是我無能。”侍衛低聲下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