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雛的心情屬實不錯。
自從她被新田那個黑幫老好人收養后,就一直運氣都挺好。
要不是新田這兩天為了組內的公務去京都出差了,她又沒輕沒重地請朋友杏子吃飯導致提前花光了這兩天的生活費,也不會今晚在這里可憐巴巴的窺測路人購物袋里的食物。
“不過……”她小聲地舔著雪糕,低頭對啃食烤腸的小狗說,“她是個好人呢。”
畢竟剛剛經過了十來個路人,只有對方愿意停下來提供幫助。
“嗷嗚!”小狗開心地叫了一聲,像是承認這個觀點。
蹲在紙箱子旁的雛愉快地繼續一口一口地舔著雪糕,忽然她那宛若機器人一樣沒什么表情的小臉望向了剛才那人離開的方向。
“誒……?”
“喂,小妞,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家?”
“就是啊,不如陪哥幾個去兜兜風?”
面對眼前這三個賤笑的男人……呃,不對,是兩個混混外加一個蜥蜴腦袋的奇葩生物,涉川曜陷入沉默。
這地方不是日本嗎?你們日本難道不是應該夜間治安還行嗎?為什么我會在離家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被人堵在小巷子里啊!
然而這副沉默的姿態在為首的蜥蜴腦袋看來那就是欲拒還迎。
昏黃的燈光照在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身上,給她深刻漂亮的五官拉出令人驚艷的光影,她淡漠地抿著唇,漆黑的眼眸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混混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他抬起手將對方一把按在了墻壁上(小巷子的空間其實也不大),然后自以為帥氣地對涉川曜說:“你一晚多少錢?”
看似波瀾不驚的涉川曜的內心都驚呆了,她看起來很像從事這方面行業的特殊工作者嗎?
但她還是表面冷靜、實則瘋狂思考脫身之策地回答:“八百萬……美元。”
“啊?”蜥蜴頭呆了呆,旋即聽見身后小弟們發出的陣陣爆笑聲。
“她說多少?”
“八百萬?還美元?天啊,我有那個錢還出來混什么社會!你這女人想錢想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