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過程中,發(fā)著高燒的長發(fā)女孩子任由擺布的同時嘴里迷迷糊糊地念叨,“上課……”
“哎呀,這回兒還上什么課啊直接曠課唄。”涉川曜嘟嘟囔囔地吐槽這個好學生,“真當我不了解大學生活么。”
照顧好病人后,女孩子才稍微松了口氣,對于經(jīng)過靈能值強化后的藥效她還是很放心的。涉川曜當即摸摸朋友滾燙的腦門安慰道:“僑梅你先睡一會兒哈,我去煮點粥。等會起來喝一點白粥再吃剩下的藥。”
“……”,林僑梅沒有回答,顯然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站在洗碗槽前淘米的涉川曜一邊盯著水龍頭流出的清澈水流,一邊思考要不要將已經(jīng)找到對方兄長的信息據(jù)實告知。畢竟朋友還不知道哥哥下落都已經(jīng)發(fā)燒成這樣了,要是到時候一聽到歐尼醬的具體信息還不得興奮地直接爆了水銀溫度計?
只是當她煮好清淡的早餐端過來時,又聽見病榻上的姑娘迷迷糊糊地喊著哥哥的名字。
涉川曜忍不住嘖嘖了兩聲,她這人心軟,再加上處于身體特殊時期,最受不得這種好像隨時要生離死別的場面。
行了行了,告訴你真實情況也可以,別給我炸溫度計就行。
…………
結果就是她被迫開車帶著一個發(fā)燒病人出來找哥哥。
根據(jù)昨晚榎田給出的地址情報,導航一路摸到了一家名為“馬場偵探事務所”的建筑樓下。
當涉川曜下車的時候還盯著窗戶上那一行貼紙,還在思考這個地方到底是一家室內賽馬場還是一家偵探事務所?或者是建立在賽馬場中的偵探事務所?
然而都不是,只是榎田的朋友名字恰巧叫做“馬場善治”罷了。
涉川曜一邊扶著昏昏沉沉的病人爬樓梯,一邊很擔憂地問:“你還好吧?都讓你在車里等我了。要不要我背你?”
“不要。”林僑梅虛弱中帶著倔強,“我一點要親自見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