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邪氣破除了,你戴上看看?”姜大柱將手鐲遞回給胡賢菊。
胡賢菊沒說什么接過手鐲往手上一套,而后,她臉上便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翡翠手鐲帶給她的變化。
以前,胡賢菊戴這個手鐲總有一股不適感,她還以為是剛剛佩戴,不適應,戴幾天就好了。
現在,胡賢菊重新戴上手鐲,胳膊上隨即傳來一股舒適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他心靈跟著靜了下來,很是神奇。
“姜先生,我能感覺到,真的破除了,您真是太神了。”胡賢菊美眸崇拜看著姜大柱。
“呵呵,沒那么神,不過是一些小術法,不值一提。”姜大柱云淡風輕擺擺手。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既然胡總相信我,那我就順便幫你身上的問題破除一下吧,你戴這個手鐲好幾天,身上也沾染一些邪氣,不破除的話,還要做幾天噩夢。”
“啊,那太好了,姜先生快幫幫我,怎么破?”這下,胡賢菊更加高興。
“咳咳,那些邪氣現在藏在你經脈內,我需要給你做個推拿,一點點逼出那些邪氣,你趴床上吧。”姜大柱指了指床說道。
之所以剛才不說,就是怕對方懷疑自己沒安好心,現在對方已經信任自己,就不用那么多顧慮了。
胡賢菊聽完沒有任何懷疑,就要趴下,突然頓住,轉過頭不好意思問道,“姜先生,你推拿的話,我是不是要把衣服脫”
“咳咳,不用,不用,咱這推拿不用脫那么多。”姜大柱趕緊擺手阻止。
“那好吧,我就把旗袍脫了吧,不然勒在身上太緊,一會兒撐壞了。”說著,胡賢菊就要脫旗袍。
然而,她手剛伸出就尷尬了,因為起碼是從背后開始脫的,她早上穿都是讓家里的保姆吧幫忙,現在一個人根本沒法脫。
胡賢菊眼珠一轉,頭也不回,小心翼翼喊了一聲,“姜先生”
“嗯,胡總,怎么了?”姜大柱疑惑。
“我我旗袍要從背后脫,你幫我一下唄”胡賢菊提出要求。
姜大柱聞言,頓時不淡定了,看著胡賢菊玲瓏有致的身影,呼吸變的急促。
這旗袍,他還沒脫過,不知道脫著是個什么感受
“姜先生,你不愿意嗎?”胡賢菊見他不答應,又問了一次。
“咳咳,沒好”姜大柱也不矯情,走上前去。
可到了胡賢菊身后,他就傻眼了,沒脫過,根本不知道如何脫啊。
“咳咳,胡總,你這個怎么脫的啊,先解扣子還是先拉拉鏈?”
“先解扣子,再拉拉鏈。”胡賢菊解釋。
姜大柱按照胡賢菊的指示,一步步操作,一下子將拉鏈拉到底。
頓時,一張潔白如玉的后背就露了出來,后面出來寥寥幾條帶子,并沒有任何遮擋。
拉到底之后,胡賢菊就要全脫下,被姜大柱阻止,因為沒那個必要,只要把后背露出來完全就可以了。
他研究一番,發現如果對方全脫了,全起來又很麻煩,還不如就脫一半呢。
“胡總,別脫了,就這樣湊合一下就行。你體內本身沒有太多邪氣,我推拿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