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芝斜睨他一眼,幽幽說道,“我怎么感覺你是那種人啊?”
不怪她要懷疑,實在是姜大柱這兩天,每天早上那種狀態,內衣都破個洞,讓她不得不防。
小伙子得憋成什么樣!
到時候會發生什么,還真不好說!
姜大柱老臉一紅,不知如何辯解。
舉目四望,看到案板上的菜刀,一個箭步上前,拿起菜刀塞到劉巧芝手里,“巧芝嫂子,一會兒我要敢有非分之想,你就拿刀割了我!”
“啊這哼,臭大柱,嫂子哪兒舍得。”劉巧芝臉上一陣嬌羞,手上不由握緊菜刀。
看的姜大柱直撮牙花子,巧芝嫂子嘴上說不說,搞不好真敢割了自己。
廢話不多說,姜大柱出去把浴桶搬到廚房,然后把鍋里的藥湯倒入浴桶。
那些藥物殘渣仍然留在鍋里,姜大柱添了一鍋水繼續燒,務必保證榨干最后一絲藥性。
而后,姜大柱又往浴桶內加入冷水,讓桶里的水保持燙燙的。
“巧芝嫂子,水溫可以了,你可以泡了。”
“哦,這就可以了啊?”劉巧芝剛才一直在看姜大柱為自己忙前忙后,看的都癡了,此時方才反應過來。
“那那嫂子是這么下去,還是衣服脫了?”她不放心問道。
姜大柱翻個白眼,“當然是脫了,不然藥性不能充分跟身體接觸,效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