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喜道:“從哪走。”
“土臺子。”
“怎么走?”
“國寶流通一溜煙。”
他媽的,一個野鬼還玩出馬仙那一套嗑了。
我拿出兩張黃紙,學著馬師傅給秋月姐看病的樣子,在趙傳文頭上轉了兩圈道:“跟我走,送你走。”
也不管鬼魂上沒上來,咱拿著黃紙就出了門,說要從土臺子走,其實就是燒火的灶臺。
這玩意也邪門,我來到灶臺剛點燃黃紙,里面有了一股吸力,黃紙嗖地一聲鉆了進去。
看樣子是送走了。
返回小木屋,趙傳文滿臉懵逼,劉嬸是又哭又笑。
我提醒道:“人家爺們看得緊,能不去就別去了,十斤黃紙,十個紙人,回去給燒了。”
趙傳文連連點頭。
劉嬸扔了二百塊錢,樂呵地走了。
送走劉嬸返回房間,胡小醉在房間內。
我大方地拿出一百塊錢道:“這活咱倆干的,一人一半。”
胡小醉哼笑道:“你是真慫呀,這還商量啥,直接玩橫的,你信不信,要是你師傅在,都不用說話,小鬼直接走。”
我沒說話。
胡小醉不屑道:“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就知道娘們。”
我也哼笑了一聲,毫不猶豫收回了遞出去的一百圓子。
胡小醉一臉嫌棄地看著我。
我,無所謂。
許某人主打的就是不要臉,二百塊錢怎么花我都想好了,一百塊錢給師父師娘買東西,一百塊錢攢著買手機。
胡小醉道:“瞎貓碰到死耗子,你還真給人家看好了。”
“那是咱的手藝。”
“呵呵,歪打正著。”
我真想和胡小醉說一句“把你家大人叫過來。”
和胡小醉對話,我腦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