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父,我記下了。”
不多時,沈大力氣喘吁吁回來了,滿滿一大桶墳頭土。
馬師傅擼起袖子,先捏了一個土灶,然后又做了一個藥盆,烤干了之后,直接煮藥。
煮藥的水也有講究,得用泡子里的死水。
天快黑的時候,馬師傅的藥也熬好了,咕咚咕咚往沈墨軒嘴里一灌,起效很快。
沈墨軒能說話了,但嗓子像是發(fā)炎了一樣,聲音很沙啞。
“疼、疼啊。”
這時候,兒女都圍了上去。
馬師傅輕聲道:“說兩句就行了,休息兩天,有事再找我。”
沈大力給馬師傅塞了錢,說是幾個兒女,一人二百。
馬師傅也沒推辭。
這活干的好,小半天,賺了八百塊。
回到家中,馬師傅樂樂呵呵把錢一交,給師娘也嚇一跳。
“你干啥了,咋這多錢?”
“給人看事來的。”
“收這多錢干啥呀,都挺不容易的。”
我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馬師傅呵呵道:“三個兒女,一人二百,這錢得收,我看他家人事挺多的,不收錢,總得來找咱們。”
三個女兒?
馬師傅還是有道,自己扣了二百。
晚上,馬師傅照例來了我房間,說起來有點可笑,我和師娘整的和嬪妃和皇后爭奪皇上的寵愛似的。
“師父,你少給了二百。”
“噓,就咱倆知道。”
“你留二百塊錢干啥呀?”
“不得找宋大夫喝酒去嘛。”
“二百塊錢,吃啥也吃不完呀?”
“媽的,就不能留一點啊,咱爺倆出去下個館子啥的。”
馬師傅沒明白我的暗示,或許是明白了,故意和我裝糊涂。
“給我一百唄。”
“你要錢干啥?”
“師娘。”我故意高吼了一聲。
馬師傅急忙拿錢,甩給我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