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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要淹死他。”
“不如我們換換？”
王天風一愣，心知肚明地諷刺了一句：“你真偉大。你舍得嗎？”說著，他瞟了一yan角落，坐在陰影里的丁薇。
這一句將明樓徹底激怒：“你覺得我沒ganqg嗎？你覺得我冷血是嗎？你對一個臥在戰壕里隨時準備告別這個世界的戰士說，你沒ganqg！你對一個chu生ru死的人說，你冷血！因為什么？我犧牲了同袍之義，犧牲了骨肉親qg，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面目可憎，你還要一刀一刀來挖我的傷疤，你真義氣！”
王天風看著激動的明樓，無言以對。
“老zi真想一刀一刀刮了你。”
王天風沉默了。整個房間一片安靜，時間一分一秒地走著，沒有人說話。王天風和明樓相互對望著，沒有人說話。而隱在陰影里的丁薇，沒有人看得到她此刻臉上的神qg。
她就這么沉默地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仿佛空氣，仿佛只是一個空空的軀殼留在這里。
“對不起。”王天風先開了kou。
“不是你風格。”
“破例一次，”王天風補充了一句，“不是為了你。”
在看到丁薇chu現的時候，他就有一種gan覺，她知dao了。
這個女孩zi，向來不會把什么都表lou在臉上，他還記得在飛機上的時候，她明明比明臺更早地看穿了所有的事，但卻一直都沒有開kou。她從來不是多guan閑事的個xg，她的到來，絕不會沒有緣由。
這句對不起，是說給明家的。希望……那個人能有機會聽到他的這句對不起。
“對不起。”
王天風冷言冷語：“我沒空聽你dao歉。”
“這句話，不是說給你聽的，是為了國之勇士。”
算計了那么多，終究還要由他們來送掉那些真正的ai國者的xg命。而那些只圖安逸的軍統gao層，卻享受著zousi地香煙、洋酒，醉生夢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