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海縣招待所樓下。
早上八點不到,田宇獨自一人,坐在早餐攤上。
他正吃著,極具當地特色的撒撇米線。
撒撇是一種用牛苦腸水調制的調料,初嘗微苦,但回味無窮
田宇拿著筷子一陣風卷殘云,吃得非常過癮。
不一會兒后,文平表情沉重地坐在了田宇的對面。
“田宇,昨晚上好幾戶海昌的員工出事了!”
或許是因為田宇昨天的無動于衷,文平對前者的態度,也疏遠了幾分。
他語氣生硬地說道:“有七八個人,現在都躺在縣醫院里!”
“我打聽到的消息,動手的就是何屠夫手下的那幾個人。”
“他們動手之后,李國福家里的老人,第一時間就聯系了治保。”
“結果治保把何屠夫幾個人叫到所里去,沒兩小時,又把人放了…”
“現在縣醫院外科病房里,躺的都是海昌的員工!”
“他們鬧肯定是不敢鬧了,誰也攔不住聶海賣海昌了!”
田宇在聽文平講述的過程中,表情始終非常平靜。
直到文平講述完,加以分析時,他才緩緩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唰!”
田宇用桌上紙巾,隨意地擦拭了一下嘴角花椒道:“那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