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義了?”
瘌痢頭臉上帶著不解。
“你剛剛有句話,其實說對了!”
何屠夫眼中寒光迸射道:“昨晚的敲打,確實太輕了!”
“說白了,今天有人去鬧事,還是他李國福躥騰的!”
“我們要不把這個叫李國福的收拾了,就永遠都清凈不了!”
瘌痢頭一聽這話,立馬會意道:“行,我現在就帶人去醫院!”
何屠夫想了一下說道:“醫院的人,肯定不少!”
“這樣,你和胖子,把人都帶過去了!”
“場面整得大一點,狠點辦,最好一次就把海昌的人全給整服了!”
瘌痢頭也不愧為何屠夫的第一狗腿,思路十分另類地問道:“何爺,咱全去了,那您這邊就空了啊!”
“我這邊空了能咋地?”
何屠夫傲然回道:“在海縣這一畝三分地,誰還能跟我走上兩回合?”
“我待會往茶葉街一坐,海昌的人要敢到我這兒來鬧事,那來多少,我就吃多少!”
聽到何屠夫的回答,瘌痢頭立馬作罷。
畢竟舔這事兒,也講究一個恰到好處。
突然關心式地舔,能讓人倍感春風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