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青年反應(yīng),我已經(jīng)是錯身重新站到了他的正對面。
右手再次抬起,這次我不是要砍他,而是趁機(jī)給在場的所有人秀一下我玩刀的手法。
在青年臉上充滿了震驚的想抽身退后時,我抬起的右手已然是和他垂落的右手保持在了同一個平行線。
我握刀的右手憑空就來了個反手握刀,隨即就順勢在青年的右手腕上順時針的繞了一圈。
這一手,是老干巴教給我的玩刀手法,他還給起了個名字,叫纏手轉(zhuǎn)刀。
借助手法和刀的鋒利,一圈轉(zhuǎn)刀下來,足以切斷了對方的手筋。
“啊!”一聲痛叫下,青年后退的身子一個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摔倒的同時,我已經(jīng)是收刀而立。
一時間除了地上的青年在齜牙咧嘴的痛叫外,其余人全部陷入了安靜。
我目光平靜地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看到的皆是震驚。
看到這種結(jié)果,我才算是心滿意足地將殺豬刀給送進(jìn)了刀庫。
“白毛,把人給我?guī)У綐窍拢屗虻亟o許嬌嬌道歉。”我聲音平淡的對站在人行道上的白毛吩咐了句。
白毛頓時是雙眼冒著兇光的帶著人沖了上來。
“滾,都給我滾開,草你媽的小逼崽子,知道我是誰……”
“啪啪!”
沖到面前的白毛甩手就給了還逞能叫罵的青年兩個響亮的大逼斗。
這兩巴掌,把掙扎著要站起的青年給打的人當(dāng)場摔了個狗啃屎。
“還你是誰,你丫的是我孫子,草你媽的,你才小逼崽子,你全家都是小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