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抽著煙,氣氛沉默了有將近一分鐘,她才重新開口說道。
“我媽死了,我無依無靠,是大小姐她媽,也就是我大娘過來給我媽安排的后事,帶我離開,養我成人。”
“自幼生活的環境,加上老爹對我的不親,使我從小到大,都在和她比,比到了現在,我還是在爭,因為我沒有安全感。”
“我怕失去,怕孤獨,呵呵,可我骨子里就沒遺傳老爹多少,反倒是心性上隨了我媽。”
“楊冬,你會對我負責的對嗎?”
我沒言語,而是抓起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心口上。
她笑了,笑得像一朵嬌艷的花。
我看著她的笑臉:“山盟海誓,只會隨風飄散,行動上的可靠,才會堅如磐石。”
許嬌嬌給了我個嫵媚的姿態,腳下猛踩油門,紅色雅閣頃刻如同是離弦之箭。
后座吃了滿嘴狗糧的陸全友,緊忙扎上了安全帶。
這老小子,對于我和許嬌嬌方才的談話,是沒有半點的情緒表現,就如同是聾子什么都沒聽到一樣。
這種城府,的確夠一道。
“他們兩個把王靜蘭劫持到了下面的新源縣,沒在縣里,是在縣城外的一個叫垂釣度假村。”
“我們到了地方,要速戰速決,不能給對方搖人的機會,人和錢到手就撤。”
“回到了奮斗街,對方想找后賬我們也不怕。”
許嬌嬌神色冷峻地做出了交代。
對于d市下面的五區四縣,我是兩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