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畢竟五十來歲的人了。
我的拳頭勢大力沉,再打幾拳,我還真怕把他給打死了。
站起身,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抬起雙腳搭著辦公桌,看了眼已經被挨個砍了手指離開的七人。
我沖躲在門外不敢往里看的那個姓吳的女秘書喊道。
“吳秘書,口渴,去泡壺茶,我要和你們馮總促膝長談。”
聽到我喊話的吳秘書這才探進半個身子的朝我看了眼,然后就縮回身子,聲音怯怯地說。
“冬哥,我們馮總身體不好,有話好好說,什么事都可以坐下來談,真的沒必要打人……”
“少他媽逼逼,趕緊滾去泡茶,再他媽啰嗦,就叫人輪了你。”我不耐煩的一聲喝罵,門外的吳秘書當即踩著高跟鞋快步的走開。
這時趙剛手里托著幾根手指的走到了辦公桌旁的酒柜前。
一臉惡趣味的打開了泡酒的玻璃瓶塞子,將七根手指給一股腦的丟了進去。
我給了趙剛個贊賞的眼神,掏出煙,點了根深深的吸了口。
緩緩地吐出煙后,我方才沖著地上掙扎著坐起的馮三寶說。
“老馮,你說你整這一出不是自討苦吃是什么?”
“你不用陸全友可以,但你找來四海幫為難我楊冬,就是在給你自己找不痛快。”
“倒是說說,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盤?剛開始,我認為你是故意任由我們雙方火拼,然后選擇勝利的一方。”
“但現在來看,你的目的肯定沒這么簡單,因為你不會做這樣無腦的事。”
把話說完,我便收起搭在桌上的雙腳,然后起身伸手把鼻血流的滿嘴都是的馮三寶給拉了起來。
被我拉起來的馮三寶,眼神很是復雜的看著我,看了有十幾秒,才轉身拿過桌上的紙巾擦著臉上的鼻血。
我微笑著把他推到了椅子前,按著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