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我面露冷笑的看著青年問道。
青年見我制止了白毛,當即臉上就露出了一副囂張的姿態,沖我說道。
“姓楊的,把我搞成這樣,你現在就算跪下來給我當孫子都不行,老子他媽的要叫你終身殘廢!”
我冷笑著挑了挑眉說道:“你媽沒告訴過你,作為廢物,不要隨便威脅人嗎?”
青年臉上的肌肉劇烈地顫動了下,跟著就一臉譏諷的回道:“楊冬,你是牛逼,可你再牛逼也只是自己牛逼,就你身邊的這點人。在d市道上,連個屁都不是。”
“在逼逼沒用的,就切了你的雞。”我我右手握刀。
他瞧見我右手悄然的握在左手殺豬刀的刀柄上,牙咬的咯吱作響,張嘴說道:“我是馮禿子的人,你要是廢了我,他會帶著人平了你。”
“馮禿子?好,很好。”我不動聲色的說著站起了身。
下一刻,不等青年再開口,我便對白毛吩咐:“挑了他的手筋腳筋,掰斷他十根手指,剁了十根腳趾,碎了他的蛋。”
“楊冬,我都說了,我是馮禿子的人,啊,不要啊!”
眼瞅著白毛用刀筆劃向他的褲襠,青年頓時發出了驚悚的大叫。
我冷冷的一笑:“馮禿子多了個幾把?他也配讓我害怕?”
“給我按住他。”白毛登時興奮的像足了一只發了情的貓,嘴里大喊的同時,抬腳就踹在了青年那張恐懼和惱羞成怒交織在一起的逼臉上。
砰地一聲。
青年的頭就和地面來了個強有力的碰撞。
我沒興趣看對方如何被廢,而是邁步走到了人行道上,面無表情的沖對面的幾十號人沉聲說道:“剛才他說了什么,你們都聽的真切。”
“我就不給白程飛打電話了,因為你們的轉告他才會深信不疑。”
我沉聲的一番話一經說完,對面就有人掏出手機走到了一旁,很明顯是打給了白程飛。
我嘴角噙著笑的點了根煙,安靜的抽著,聽著身后來自青年的陣陣凄慘叫聲,聽得我心里有股子變態的快感。
人不狠,站不穩,要立棍,首先具備的就是心狠手辣。
他馮禿子花錢雇人,先是干掉了白程飛的表弟,然后又用王闊海做魚餌,釣我上門送死。
這類人,你去和他講理講道義,就是在明確的告訴他自己是個傻逼。
他心有多黑,手有多狠,你就要比他更黑更狠,這樣才能讓他對你真心忌憚,不敢輕易和你亮刀子。
一根煙還沒抽完,走到一旁打電話的那名青年就收起了手機朝我快步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