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太敗家了,10萬塊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
坐在我腿上的許嬌嬌,一臉被我給氣的胸疼地用雙手分別掐著我的臉頰說道:“我看你是飄了,是不是有人給你送錢,讓你覺得錢對你而言唾手可得啊?”
“10萬很多么?”
我不以為意的回問道。
“你這叫什么話?那是10萬塊錢,這年頭,外出打工的想賺10萬,你知道得多長時間嗎?”
一頓劈頭蓋臉后,許嬌嬌就站起身,雙手掐腰的瞪著我說:“你個敗家子,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錢我來管,用錢先和我說,我斟酌后再給你。”
“成交。”我答應(yīng)的很干脆。
許嬌嬌眨了眨眼,跟著就走去吧臺里面拿起了她的手機。
“冬哥,咱們有幾個兄弟掛了彩,我?guī)е麄內(nèi)デ懊婧脑\所包扎下。”收拾完的白毛,沖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幾個挨了刀的出門去往診所。
“白毛,你丫的給我回來。”
“咋了嬌姐?”前腳剛走出去的白毛,下一刻,就探著頭的詢問吧臺里坐著的許嬌嬌。
“喏,5000,給兄弟們的醫(yī)藥費。”
吧臺內(nèi)的許嬌嬌手上很是麻利地給白毛點了5000塊錢。
“嬌姐,太多了,用不了。”
白毛連連地擺手。
“哪來的這么多廢話?給你就拿著,剩下的,就去超市全花了,罐頭啊,糕點啊什么,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抽空都給我拎著東西回家,把錢都上交。在我這,供吃供喝還供煙,不需要你們花錢。”
“去去,趕緊去,別影響我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