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不說話,那就說明這件事情皇上多半是認可的,不過就是走過場,大家都心知肚明,并且保住了駙馬,還幫了晉王,不虧。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皇上面色凝重,甩甩袖子:“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朕就解了阿煜的罪責,不過為了懲戒,天祭結束后,發配在外,沒有調令,不得歸京。”
眾臣謝恩以后,劉大人連忙見縫插針:“啟稟皇上,微臣還有一事不解。”
“說來聽聽。”
“就是太子府上前段日子說生了個男孩,這……天祭的時候,如何安排。”
聽到這話,皇上有些微微吃驚:“這件事情朕怎么沒有聽說過。”
此時,劉大人只覺得佩服皇上的演技,這前幾日上的奏折,明明都是皇上親自看過的,還裝作第一次聽的樣子。
“可能是太子妃壓下來了,前不久微臣上門拜訪的時候,太子妃認為這個孩子的身份還有待查明,是太子在外面的相好的,帶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懷孕快生了。”
“太子臨終前有沒有提過關于這個孩子?”
這時,劉大人露出很難搞的樣子:“太子倒是沒多提過,這個女子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后來就一直在后院,忽然不久,就生了。”
就在局面有些僵直的時候,沈秋澤緩緩開口:“微臣認為,這個孩子的確是太子的遺孤沒有錯,一個女子,丈夫是太子,何等榮耀,何必見異思遷。”
緊接著,看著皇上微微動搖的表情,沈秋澤繼續說道:“況且換個角度來看,太子的女人,又有誰敢招惹,至于太子妃的話,皇上應該可以理解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愛吧。”
這話說完,朝堂上鴉雀無聲,雖然話糙理不糙,可是畢竟沈秋澤說話實在是太沖了點。
過了半晌,皇上幽幽地吐了口氣:“安排天祭的時候,把這孩子算進去,先扶養著,過些日子長大了,再驗親。”
本來就疲憊的皇上,一提起太子的死,似乎整個人又憔悴了幾分。
退朝以后,在劉大人的安排下,天祭兩天后如期進行,整個場面異常盛大,所有人都異常嚴肅。
這時候,阿凱站在藺初蕓身邊,小聲地絮絮叨叨:“公主,您這葫蘆里買什么藥,駙馬竟然沒事?”
“你就那么希望他出事?”
“那倒不是,就是感覺那天對公主無禮,還望公主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