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勇鑫在也沒有給他廢話的時間,而是一臉嚴(yán)肅地擺擺手。
“來人呢,把尚書大人拖下去好好教育教育,這明天就要登基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還刺傷了皇后。”
就在這個空擋里,刑部尚書眼尖,趕緊擺擺手:“來人呢,上家伙!”
不等尚書大人開始謾罵,一些侍衛(wèi)就把鞭子板凳搬過來了,二話不說就把尚書大人捆在了椅子上。
“動手!”
等白勇鑫的口令下了以后,小侍衛(wèi)們就開始一下又一下地開始動手,尚書大人的一身老骨頭都快要被搞得散架了。
空氣中是皮肉的迸裂聲,尚書地腿部腥臭地血液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
就在快要天亮的時候,登基大典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在白勇鑫和藺初蕓穿戴一新的時候,大門打開了。
這時,白勇鑫微笑著拉起藺初蕓的手:“即日起,藺初蕓貴為皇后,同時也是我朝的大將軍!”
這話一出來,眾人大吃一驚,就像是炸開了鍋,藺初蕓一個女人家,怎么就隨隨便便參政議政。
這時的左將軍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黑著臉,聲音異常堅定。
“啟稟皇上,這個事情恐怕大臣們都不太愿意,自古以來哪里有后宮的女人參政議政。”
聞此,白勇鑫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群臣:“怎么了,你是皇上還是朕是!”
看著白勇鑫的怒氣值越來越高,大家都不敢言語,低下了頭,沒人同意也沒人反對,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一陣子儀式過了以后,藺初蕓和白勇鑫最終被單獨留在了屋子里。
等眾人走了以后,藺初蕓面無表情的起身,開始搬被子:“今晚我去睡書房,你是皇上,就睡在這里吧。”
聽到這話以后,白勇鑫攔住了藺初蕓,臉上全是欲望:“怎么,皇后今日登基之日,還不愿意留下來侍奉朕?”
可藺初蕓臉上的表情冰冰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怎么了,說好了分你一半的天下,這會子怎么又來纏著我?”
可白勇鑫不依不饒,站在了藺初蕓面前,挑起藺初蕓的下巴:“即便我危險,可也是你帶我過來的,這種行為只能說是引狼入室。”
就在這時,藺初蕓手里的一把刀就架在了白勇鑫脖子上:“請你遵守自己的承諾,讓開!”
看著藺初蕓微紅的臉,白勇鑫識趣地讓開了,厚著臉皮笑了笑。
“你就不怕朕給你穿小鞋?要知道你的所有計劃的開端至少要在參政議政的基礎(chǔ)上吧。”
此刻,藺初蕓氣的緊緊握住了拳頭,回過身來,定定地看著白勇鑫:“怎么,你就不怕我斷送了你的江山?”
可誰知,白勇鑫無所謂的攤攤手,煞有興趣地看著藺初蕓:“這江山又不是我想要的,要是真正想要,一開始也輪不到他白雍熙。”
看著白勇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和漢白玉一般的側(cè)臉,藺初蕓嘆了口氣,放下了被子,和衣躺在了床上,轉(zhuǎn)過身去。
可此時的白勇鑫仍然不慌不忙的開始脫衣服,最終只穿著一件內(nèi)衣,輕輕地躺在了藺初蕓身邊。
此時的藺初蕓聞著白勇鑫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聲音平和:“你到底想要什么?”
此時的白勇鑫抱著腦袋,晃了晃腳,有些認(rèn)真:“如果我說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這下,藺初蕓有些敏感地坐了起來,一臉狐疑地盯著沈秋澤:“什么契機,還是阿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