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眾侍從聽到以后,一窩蜂地涌了進來,休德帶著幾個男丁去尋太醫了。
不一會兒,太醫過來了,來不及跪拜,就被沈秋澤揪到了藺初蕓身邊。
只見此時此刻的沈秋澤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太醫,快看看公主怎么樣了。別啰嗦。”
被一把揪過來的太醫哪里見過這個癥候,匆匆忙忙的搭上藺初蕓的脈,閉上眼睛,半天沒動。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太醫緩緩地睜開眼,摸摸胡子,慢條斯理地說:“駙馬爺多慮了,公主并無大礙,敢問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這話,沈秋澤半疑半信的摸摸后腦勺:“剛才公主吃了一口魚肉,覺著不適,我還以為魚肉有問題。”
看著沈秋澤著急的樣子,張太醫自然也不敢馬虎,也夾起一塊魚肉細細地品嘗。
誰知剛嘗了一口,張太醫就開始哈哈大笑:“公主,駙馬爺,你們多慮了,這魚沒有絲毫問題,只不過是沒有做熟,還是生的,公主感到的不適大概是因為它很腥吧。”
聞此,沈秋澤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兒,勉強漏出了一個微笑:“這樣啊,有勞張太醫特意跑一趟了。”
聞此,張太醫特意做了個揖,退下了。
過了半晌,藺初蕓恢復了神色,抬頭看向沈秋澤:“我們回去吧,本宮累了。”
與此同時,沈秋澤連忙上前扶住藺初蕓,二話不說,就出了門。只留下地上的柳婉兒風中凌亂。
走到院子里以后,藺初蕓的臉色也慢慢恢復,這時沈秋澤放開了手。
“喂,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好點沒。”
“好多了,沒事兒,就是那股血腥味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聽到這話,沈秋澤腦子里忽然飄過一個東西:“等等,有個奇怪的事情。”
看著忽然嚴肅起來的沈秋澤,藺初蕓疑惑地詢問:“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了。”
“阿黃前日的反應很不合情理。走了那么遠,古墓里的味道不應該傳那么遠,即便是傳,不是還有磚瓦堵著出口么,味道是怎么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