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以后,沈秋澤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你說,快把后來你碰到的事情告訴我們,細節也要說。”
“我當時就很奇怪,我就想先辦正事,晚上再去找他,可我晚上去的時候,他的舌頭早就被人割掉了,他什么也說不上來,最后只是給我畫了張圖,也就是你們之前勘察的莊子那里。”
聽到這后,藺初蕓仔細的睜大眼睛,唯恐漏掉一個細節:“趙叔,您繼續說。”
“我先是去找了那個人的兒子,可他就是不承認自己的父親的事情,可是我怎么可能認錯人。我又覺著應當去那片莊子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些什么線索。”
說到這兒,趙叔似乎有些憤怒,只見他的身體一直在微微發抖。
“我去了以后,就發現一群人把人往墳里扔,那些人都被拴在一起,我也不敢露面,于是等到那些人走了以后,我才偷偷離開。”
聽到這兒,沈秋澤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所以說趙叔是想讓我們查明此案嗎?”
“后來,我聽說找到了患有鼠疫的尸體,然后又聽到王爺常常提起,所以就意識到問題不是那么簡單了。可單單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做不了什么,所以才除此下策的。”
在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蘇小蟲,疑惑地撓撓自己的腦門兒:“那你為何,沒有告訴你家老爺?他是皇上身邊的重將,他查起來不是更加有把握嗎?”
就在這時,趙叔的眼神有些躲閃了:“可,可這個莊子,原本是……”
話音還未落,蘇小蟲搶先問道:“這些莊子,該不會都是你家王爺的?”
“王爺的莊子有很多,這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閑置了很久,卻也沒有人打理。可是單憑這些,也不能就證明我家王爺他……我就是也覺著那些人可憐,我。”
可是看著這些趙叔認識的大半人,不都來自與太子府和公主府嗎,而當今朝堂之上,與太子作對的,不也只有國師嗎,而與過時走的很近的,不就是他晉王嗎。
想到這里,藺初蕓心里的寒意越來越重。這些沒權沒勢,平時點頭哈腰的弱勢群體,在有些時候確實讓人不得不防的禍害。
這一刀捅的,實在是太讓人猝不及防了。
這些人,平日里對你唯唯諾諾,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沖撞,可是在這種時候,卻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挑起一場血雨腥風,如果說有人刻意命令,那這些事情又有什么難度?
當日公主房內莫名失火,喉嚨叫破了,都沒有人來救火,而這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不是這個,是不是有人就想要公主駙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