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明以后,趙文也被處死了,所有的禮數(shù)也已經(jīng)由朝中的大臣們打理好了,在沈秋澤日日陪伴照看之下,藺初蕓醒了,身體也漸漸的康復(fù)了。
這天沈秋澤帶著藺初蕓出門曬太陽,剛走到院子里,淑離跑了過來:“公主,駙馬爺,宮里的洪公公過來了,有事要宣。”
聽到這話,沈秋澤意味深長地看了藺初蕓一眼:“那我們過去吧。”
隨后,兩人到了客房里,洪公公恭恭敬敬地跪下:“公主,駙馬爺,皇上有請,說有要事商議。”
聞此,藺初蕓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這樣啊,洪公公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回公主的話,老奴也只是奉命傳話。這具體的事情,還是等公主去了以后,不就知道了。”
在一旁的沈秋澤輕輕拍了拍藺初蕓的肩膀,隨后微笑著說:“好,這就出發(fā)。”
大約半個時辰,沈秋澤和藺初蕓來到了皇宮,層層上報以后,二人來到了皇上面前。
一番禮數(shù)過后,沈秋澤拱了拱手:“皇上今日找我們過來,是?”
聞此,皇上也沒有繼續(xù)客套,開門見山:“我想來想去,太子的葬禮交給你和阿蕓來操辦,你看你需要什么,盡管提。”
聽到這個消息以后,沈秋澤微微有些僵硬地笑笑:“皇上,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妥當(dāng)。”
聽到這話,皇上若有所思的摸摸臉:“那你給朕說說,是怎么個不妥法。”
“皇上,即便公主是皇室的血統(tǒng),可是下嫁與微臣,已是外姓,這…太子的葬禮為何不交給晉王呢。”
聞此,只見皇上眼神閃躲,一邊喝著茶,一邊隨意開口:“晉王的兒子之前受了重傷,朕覺得不合適。”
見此,沈秋澤縱然心中有很多顧慮,卻也不敢多說,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藺初蕓。
這時藺初蕓走上前來,跪在地上:“皇兄,駙馬所言極是,要不我們和晉王合辦,你看如何?”
只見皇上的神色忽明忽暗,體會不到他到底有什么真實想法。
“朕還是覺得你們兩個可以勝任,人多了以后反而不好辦事,這期間一切都有你們操辦,有什么不懂的或者不合適的地方,你們趕緊上報。”
眼看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藺初蕓二人自然也不好多說,就在這時,洪公公進來了。
“皇上,您吩咐的都已經(jīng)妥了。”
話音剛落,皇上煞有心事地走下皇位,扶起地上的沈秋澤:“走吧,這幾日你們都受委屈了,我讓人準(zhǔn)備了飯菜,一起吧。”
站起來以后的沈秋澤點了點頭,隨后二人跟隨著皇上一同進餐。
飯桌上,皇上雖然興致不高,卻也說了很多話,中途藺初蕓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口監(jiān)獄里的情況,而皇上的回答含含糊糊。
見此情況,藺初蕓也沒好多問,看來皇兄還是知曉這件事情的。
很快,晚飯結(jié)束了,而皇上因為太子的死,毫無興致,于是沈秋澤就與藺初蕓一同回府了。
“你說皇上到底是站在哪一邊,今天晉王的那些理由,明顯都只是搪塞我們,表面看著像是器重我們,可是實際背后的麻煩事還多著呢。”
聞此,藺初蕓無力地甩甩衣袖:“是啊,我們首先是外姓,朝里的大臣們不一定會聽命于我們,而與此同時,這種事情沒人指導(dǎo),單靠我們兩個,很難不讓人留下話柄。”
只見一旁的沈秋澤沒了聲響,藺初蕓漸漸的停下了,回頭看著沈秋澤:“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