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秋澤二人行動,晴兒一下子靠在了女扮男裝的藺初蕓身上:“這位公子看著秀氣,昨日沒少亂摸人家吧。”
聽到這話,沈秋澤一下子回過頭,微微緊張的看著藺初蕓,該不會鑰匙的事情被晴兒發(fā)覺了吧。
見狀,晴兒在沈秋澤耳邊輕輕吐口氣:“公子怎么了,看起來不開心吶。”
這時,沈秋澤連忙輕浮的笑笑:“不是說好陪我的嘛。”
聽到這話,晴兒噗嗤一下就笑出聲來:“走吧,別扯那些沒用的,老爺?shù)燃绷恕!?/p>
隨后,晴兒轉(zhuǎn)過頭,走在前面,帶著沈秋澤二人來到了一處幽靜的院落。
一路上,沈秋澤思前想后,不著頭腦,若是秘密暴露了,也不至于留著他倆,若是沒有暴露,又為何見兩個“紈绔子弟”。
與此同時,藺初蕓也在心里打著算盤,若是動起手來,也不知道能否活著出來。
兩人臉上都愁云密布。
可是當(dāng)晴兒停住腳步,沈秋澤抬起頭的時候,眼前并不是什么所謂的老爺,山珍海味面前只有錢爺。
見狀,沈秋澤一掃臉上的愁云,大聲笑了笑:“晴兒姑娘搞這么神秘,原來錢爺就是你們這兒的老爺啊,怪不得昨日出手大方。”
這時,錢爺連忙迎上來,邀請沈秋澤二人落座:“快,二位都是英才俊杰,今日錢某就想結(jié)交一下。”
這話剛說完,錢爺就拍拍手,一位身材裊娜的姑娘走上前來了,這時,藺初蕓才見識到什么叫媚。
眼看這個姑娘,胸大腰細(xì),露著大長腿,輕巧的紅唇微微抿著,手里拿著一把竹笛,白色的輕紗更是平添幾分嫵媚。
看著藺初蕓一臉驚嘆的樣子,沈秋澤憋住笑,看著錢爺:“錢爺這里的美貌女子可并不在少數(shù)啊。”
不等錢爺說話,晴兒接上了話:“這可是我們這兒的寶貝,名叫綠依,我比起她,也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可沈秋澤還是斜著眼睛看向晴兒,微微笑道:“哪里話,自然還是晴兒姑娘更勝一籌。”
這個時候的沈秋澤明白,今日絕對不只是來吃這一頓飯,而這個綠依也不只是來伺候他和藺初蕓的,一切精彩的都在后頭呢。
而此時的綠依,聽到這話以后,心頭升起了一絲恨意,等著吧,死男人,待會兒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看著綠依的神色微變,錢爺慌忙圓場:“來來,先喝酒。”
看著錢爺舉起了酒杯,沈秋澤心里暗暗叫苦,若不是這幅身子束縛,多少都無所謂,可現(xiàn)如今,一杯就倒,這可如何是好。
聞此,藺初蕓端起了沈秋澤面前的酒杯,大氣地笑了笑:“錢爺,他不會喝酒,我和你吧。”
此時,錢爺略帶惋惜的看了看沈秋澤:“行吧,那我就和小公子對飲吧,綠依,吹吹你的竹子吧,倒顯得別樣雅致。”
隨后,綠依悠揚(yáng)的笛聲響了起來,可是卻一點也不雅致,笛聲里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而沈秋澤旁邊的藺初蕓端著酒杯一杯又一杯。
看著錢爺慢慢耷拉下腦袋,可是藺初蕓卻沒有一絲絲醉意,沈秋澤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個豬,也太行了吧。
很明顯,藺初蕓意識到,錢爺就是想把二人灌醉。
于是,這個時候的藺初蕓還是不依不饒:“錢爺,怎么不夠盡興啊,我們用碗!”
看著藺初蕓如此能喝,沈秋澤倒有些佩服李清明了,出門前,李清明怕飯菜有毒,于是沈秋澤二人提前吃了藥,卻沒想到這藥還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