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適的,帶我去看看,再吵架也不遲,大街上不嫌丟人嗎?”
等夫妻二人雙雙點頭表示答應以后,周邊的人看著沒有下文了,也就慢慢地散開了。
就在藺初蕓和修德一前一后跟著夫妻二人在一個小村落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時候,路似乎變得越來越難走了。
“你倆家住在這里,干嘛還要跑那么遠,在大街上亂來,也不知道丟人的。”
不等女人開口,這個男人率先開口,聲音粗粗的,還氣的呼哧呼哧。
“只是小人長期不在家,可這個賤女人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可如今孩子長的像隔壁領(lǐng)居,說了她兩句她還頂嘴,一指頭都動不了!”
不等這個男人說完,這個女人就在男人臉上狠狠地碰了一口鼻涕:“死東西別在這兒污蔑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比誰都清楚。”
就在二人不斷爭吵的過程當中,藺初蕓意識到已經(jīng)走了太遠了。
“你倆怎么回事,你倆的家在哪兒,怎么越走越遠,要是有什么歪心思,我勸你倆盡早放棄。”
就在說話間,藺初蕓只覺得后面的頸部劇痛,一陣眩暈襲來,藺初蕓抓不住任何東西,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還不等修德叫出聲來。也被一棍子打暈了,夫妻二人拖著主仆二人,來到了一處山洞之中。
“怎么樣,我這個辦法不錯吧,到時候大將軍被困在這里了,一困就是十幾二十年怕是朝廷又要更新?lián)Q代了。”
過了幾分鐘,這個女人有些油膩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可說好了,到時候事成以后,紅利你我五五分,不準耍花招。”
等藺初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晌午了,這時的她和修德正被五花八綁,控制在一個椅子上面。
等抬頭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沒把藺初蕓直接送走。
一群瘋瘋癲癲的人正圍著藺初蕓轉(zhuǎn)圈圈,似乎藺初蕓像是一個什么新奇的玩具。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暗算我?”
這話就像是一個小石子掉進了大海里,沒有激起來大的水花,而這些人依舊瘋瘋癲癲地靠近藺初蕓和修德。
隨后,一個沒有一點兒血肉的干尸一樣的人走的過來。
這人遠遠的就能聞得到身上的一股腐爛的味道,眼眶深深地陷進去,舌頭也松松垮垮地吊著。
看著眼前惡心的一幕,藺初蕓瘋狂的用雙腳揣著,可渾身還是有些酸軟。
“什么東西,給我滾開,幕后黑手到底是誰,出來漏個面,讓我看看是誰這么下流無恥!”
可聲音回蕩在山洞里,沒有人回答,就在這時,這幾個干尸竟然漸漸走過來,用舌頭輕輕地舔著修德的臉。
這時候的藺初蕓惡心的直反胃,雙手緊緊的扣著,試圖用力拉斷繩子,可奈何繩子被拉的緊緊的,絲毫不動。
不等藺初蕓有太多反應的時間,幾個干尸圍了上來,就開始不斷的舔藺初蕓的臉,脖子,手,動脈。
不一會兒,干尸們就像是忽然被抽走了靈魂,一個一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此時的藺初蕓只覺得身體極度不適,暈暈乎乎的。可還是用力的抓著椅子:“誰在那里站著,都這樣了還不出來露個臉,你們要做什么!”
可不等藺初蕓得到回復,就覺得渾身乏力,腦袋暈暈乎乎的,鼻涕直流,頭皮發(fā)麻,渾身瑟瑟發(fā)抖,冷汗淋漓,青筋暴起還快要喪失意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