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藺初蕓愣住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盯著沈秋澤,是啊,這又怎么解釋從天而降一個大活人,變魔術?
就在這時,沈秋澤連忙大聲喊著:“愣頭青,還呆著做什么,趕緊下手啊!”
話音剛落,藺初蕓才緩慢的反應過來,順手一把抓住了鞣君的衣領:“那你快上啊,干嘛老是訓我!”
此刻的鞣君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不停地踢打著藺初蕓:“果不其然,輕信了賤人的話,老子那天狩獵場上就應該一箭射死你!”
可藺初蕓的天然優勢放在那里,手底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了:“你還是不肯說嗎,蠱毒的解藥在哪里!”
聽到這話,鞣君像是明白了點什么,反而不著急了:“讓我猜猜,是不是這位姑娘的小情人中了蠱?”
“少廢話,解藥呢?”
“我沒有解藥,有本事你弄死我啊,反正我無所謂,就看你的小情人怎么辦了,據我所知,估計還有兩個時辰就要犯病了吧。”
看著鞣君得意洋洋的樣子,沈秋澤不慌不忙的從懷里掏出來了一個小藥瓶:“都說你們苗疆的毒藥是天下數一數二的,也不知道我這個在你們這里算幾等?”
話還沒說完,鞣君就仰著頭大笑起來了:“你要說你一刀殺了我。我還相信,你說你想毒死我!癡人說夢!”
緊接著,鞣君索性放松了姿態,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行,我苗疆人的制毒水品也是頭一次被質疑,那你就來試試看咯!”
就在沈秋澤強行將一個小藥片放入鞣君的嘴里的時候,鞣君斜著眼睛笑了笑:“我可警告你倆,要么你一下子毒死我。要么,我要是沒被毒死,那我的功力,可就不是你倆所能抵了!”
聽到這話,藺初蕓明顯猶豫了,抬起頭有些發怵地盯著沈秋澤:“阿澤,我們還是穩妥一點吧。”
誰知沈秋澤還是沒有一點兒退群的意思,依舊淡定的讓鞣君吞了下去:“沒關系,愿賭服輸,我倒要看看,誰更厲害!”
就在鞣君吃下去后的一刻鐘里,鞣君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像是在經歷著什么痛苦的事情,又像是在享受著什么。
見狀,藺初蕓一臉懵逼地抬起頭:“你給他吃了什么?”
“害,在我們的那個世界里,這東西可是犯罪的毒藥,不過我現在只是用罌粟簡單提取了一點。這東西叫雅片,會讓人上癮的,最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話音剛落,鞣君這里就爆發出來了一聲慘叫:“太他娘的過癮了,還有沒有,我還要,快給老子!”
說罷,鞣君就試圖沖上來掐住藺初蕓的脖子:“快給我藥,小心老子一把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