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說話間,忽然柳婉兒邪笑著走上前來:“人家尚書大人的女兒品色兼有,并不差你多少,況且,駙馬爺,我們也是讓他體會過這藥的威猛的。”
“算了算了,也算是給你倆的洞房花燭夜盡量配的齊整一些。除了駙馬本人,我可以讓你天天都洞房花燭,你看怎么樣啊?”
“柳婉兒,我勸你盡早收手,不然你活不過太久的!”
此刻的柳婉兒正在崩潰的邊緣,正在瘋狂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脯:“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能拉一個墊背的就行了,我管你?”
可就在藺初蕓被脫的只有一件內衣的時候,緊緊關上的大門一下子就被人通開了。
“何人在此放肆?”
這時的柳婉兒有些吃驚地抬起頭,發現是沈秋澤扶著門框,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現在門口,手里的刀上還在嘀嗒嘀嗒落血滴。
見狀,柳婉兒神色大變,十個指頭緊緊的攪在一起:“怎么是你,你不是?”
不等柳婉兒嘀嘀咕咕完,沈秋澤的刀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柳婉兒的肩膀上面,砍出來了一條血路。
“放了她,這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可這個時候的大漢滿嘴污言碎語不樂意了:“讓老子來享受抵債的,我管你是誰,今天老子要是得不到這個女人,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出這個門!”
這個時候的沈秋澤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把推開大漢,雪亮的刀子直直的戳進大漢的肩頭:“聽說你還開頭不小呢,啊?”
這時候的大漢歪著腦袋,斜著眼睛:“我管你是誰,我告訴你,你完了,我舅舅可是尚書大人,今晚他說他會護著我的,你就等死吧!”
話音剛落沈秋澤就興奮了,繼續刺激著大漢的神經:“我怎么還都不知道,他人都在朝廷里沒什么位子了,讓你來能做什么?”
“只要強了公主,我就可以取代你了,兩全其美的事情,舅舅吩咐我了,我當然愿意!”
不等大漢回過頭來,沈秋澤一個飛身而起,就把大漢牢牢的壓制住了:“好好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別鬧,我帶你去見見你的舅舅怎么樣?”
見形式大變,柳婉兒一下子就著急了,趁著沈秋澤的疏忽,來到藺初蕓面前,一把握住藺初蕓的脖頸。
“果真是錯付了,這么多年我甘愿做你的妾,安分守己,可你又看過我幾眼,我一個人擺好飯菜等到天亮,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